
他昨天喝多了,一直哭啊哭啊的。我觉得好笑,又觉得他像一只落水的小狗。我知道答案却还说没忍住地问他:你有什么好哭啊,不最后还是来了广州吗?他却喊我名字骂我,装模作样地打我。当然,我活该。我知道他泡在那些浅黄色浑浊酒液里的昏天暗地,我说,没事儿。都过去了,在柑橘味里降落吧。
SATURN 三吨计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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